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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母经常摔碗打凳嘈架,母亲从我2岁起就起诉离婚.但年年来调解就是不判离.我对父亲又怕又恨又厌烦,他也口口声声在多个场合说女仔是死女包,无鬼用,累死父母.他曾在我不到2岁时嫌我晚上哭闹,出力摔我致我反白眼近半小时,把外婆和妈妈吓死.后来妈妈把父亲的行李全扔出门叫他"滥尸吉路",半年后才消气父亲回家,不久有了2弟.等我14岁后离婚终判下来,父亲走后妈妈和我都松口气.1985年父亲搭上搭口讯要见我,原来姑妈去了美国,他生活无着落.当时我耳边立即响起他那句:死女包无鬼用累死父母.我又回心1想,救助陌生人尚且要行善,何况明知是父亲?于是我从1985年起照顾他,至2004年他离世近20年.后期全程与我同住大良,在2001年外孙出世后,父亲有次感慨讲:客家人惯性讲女人无用,但我1世人,前大半几乎靠家姐(我姑妈,因爷嫲知他不定性,故卖掉东皋大道的屋由姑妈掌控钱,嘱她关照弟弟),临埋尾近廿年好在靠你,女人服侍我成世,个衰仔望都不望我.我认为用行动和关爱证明当年父亲的无理话,是我做得最对最争气的双赢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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