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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不恰当的比如, 现代诗词就是让一些没有国学基础的人, 用普通话或江浙话、白话直截了当说出诸如有“醒世恒言、喻世明言”之不需押韵的排列语句。逻辑大多是天与地之比较、绝望与希望之轮回,辑印为书刊,叫诗歌集,文革期间传阅主要靠互相传递用手工抄写,如疯诗人郭路生为已经绝望的知青作的白话诗例举:“当我的紫葡萄化作深秋的露水,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情怀,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上:相信未来!”;擦鞋诗人艾青白话诗例举:“请劳动者以宽阔的步伐走在街上吧,让车辆以辉煌的行列从广场流过吧。请吹起号角来欢迎,请鸣响汽笛来欢迎”;总是发梦的诗人海子的《以梦为马》:“我要做远方的忠诚儿子和物质的短暂情人,万人都要将火熄灭,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文豪郭沫若《凤凰涅槃》:“我们热诚,我们挚爱,我们欢乐,我们和谐。一切的一,和谐。一的一切,和谐”
如果赵南成先生不把现代诗词与周易八卦太极轮回挂上钩来挽救之,这些排斥责国学的现代诗歌联排句子真会有存下去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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