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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黄公石 于 2015-8-26 10:57 编辑
回复 依慈 的帖子
你不认识我,但这故事里的男仔头就是我,我当年就是向我大哥(广州艺校学生,由始我走入书画的陷井)索取纸張做纸鳶,母親又有侨汇票买线給我腊,家里因有南风窗,手头略鬆動.常备糖水一煲,在天棚招呼我这班望天人,每当纸鳶出現危机,各人口中便念念有词"六七",纸鸢断线,就火起问候脑無,媽媽总是説,"做咩闹人脑無".有一次,我被误认在隔離屋頂(二楼)执断缐纸鳶時那人,那人,同時还看了沙面派出所所長的愛人的出浴图,当此婦人穿回衣服,上到她家的顶楼(三楼)見到我時就大呼"就係佢!",意指是我看了她全相,真冤啊!,还好,当時还有另一鄰居阿叔住她家顶楼(三楼),明白事理(这几间屋的连接關係),仗仪出面相助,解説从我家天棚(三楼),除非有孙悟空的本事,否則无法去到那婦人厨房的窗(二楼),意指呢條靚仔(我)无此眼福,多謝这位阿叔解困,我铭记在心,后来,我按照台山人的習俗,做金山阿伯返唐山交姻(结婚),也曾考虑过阿叔的女兒,可惜细女阿芬都大我十年而作罷.其实在我那放鳶的年代及我的年龄,加上当年保守的社会风气,不会是我吓死那所長的爱人,而是她吓死我多D--黄公石童年泪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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