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德国人

鄧允根

    任何一個民族都有其特點，所謂特點，就是優點加缺點，德國人、中國人都
不例外。德國人的優點是眾所周知的，但是我們東方人未曾身受其害，故往往忽
略了德國發動兩次世界大戰，殘害猶太人的罪過。我們中國人是有缺點，但絕對
不是劣等民族，不然怎能解釋華人在海外對科技、文化、其他領域的良好成績？
國內的人，不少是相當優秀的，不要說遠的，就以我們一中的同學而論，我真要
敬佩大家的思想境界、辦事能力、事業成就與熱情。我們的朋友喜歡說不要“長
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中華民族無意想逞威風，但是，請別侮辱她！
    說到德國人，我想從書本引用一些話，作為補充，供大家研究參考。
    歌德說過，德意志人就個體而言十分理智，而整體卻經常迷路。在德意志民
族的性格裡頭，好像有種大森林的氣質：深沉、內向、穩重和靜穆。泰勒說，德
國人有過空前的自由，又有過空前的專制，卻未曾有過溫和、中庸。這就很像森
林，而不像平疇淺草、春光柳岸；有沖天喬木憂鬱問天，也有荊棘刺藤遍地蔓延
。有神性，也有魔性，都是極端化的存在，可以敬之仰之，恨之斬之，卻很難找
到一個庸俗無聊的巨大平台。至於迷路，也只有在森林裡才會迷得生殺予奪、天
翻地覆。但是森林終究是森林，不歡悅，不敞亮，靜靜地茂盛勃發，一眼望去，
不知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