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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黑衣 于 2012-7-26 07:32 编辑
信仰(一)
儿子属鼠,今年是本命年,在中国历算中是犯太岁。初四没事,一家三口便开车去罗孚山的道观、寺庙上柱香,拜拜太岁。一是尊老人一代的习俗,了了心愿。二是这春节,一家出去,也算享受这天伦之乐吧。
一早驱车,从广源快速路转入广惠高速,30分钟后,车子已至罗孚山前。
这时,聚集的车已越来越多,到了高速出口的收费站,出口处的4行小车道竟排了200多米。
小车象蜗牛样慢慢爬动,老婆说:“想不到这信佛好道的人竟有这么多。”
我说:“多人信总比不信好”。我出此言,主要是针对文革后在中国出现的出现的信仰危机,这些年来,这一代一代的人,要么不信马列,要么不尊鬼神,这思想领域的混乱境况,不亚于一场浩劫。
儿子说“是啊,象西方国家,都以基督维系世人,这种状况其实就类似一个严密的思想体系,因而,即使是政权更替,也是以一个思想形态为根基。不象我们国家,道家有道家的理论,佛家有佛家的道理。一会儿又说要遵从孔孟。悲剧的是,现在马列又不时兴了,人们的思想杂七杂八,有些人又洋不洋、西不西,味道怪怪的……”
“有信仰,当然比没信仰好。不管你信仰什么,起码众人能在一个有规范的社会中相处。”老婆说的这段话挺有意思。
儿子接着说“人就是要有信仰,一旦你心中有了信仰,你有就会觉得这天上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住你,直让自己不敢为非作歹。” “你不觉得这世上的大奸大恶的人通常是不怕鬼神的吗?”虽然儿子这话未经论证,但我还是觉得这些话蛮有道理的.……
三个人,从基督讲到穆罕,从老子讲到释迦及老孔……..不经觉,这车便过了收费站。
小车在弯曲的山路上疾驶。但对于刚才老婆与儿子的讨论,却使我的思绪犹如一串串快速倒后的树,一闪一闪的继续下去。
其实,对这信仰问题,谈论最多的应论是我们这一辈人。这五十多年,我们见证了中国变迁的历程。生活体现了经济上的变迁,而政治上、思想领域上的变化,老一代人,那种强烈的社会责任心,在这几十年的各种思潮的抵消中,似乎已经消失殆尽。
曾经有一段时期,对马、列、毛的有过一种不公正的谈论:一谈到马列,便认为是一种说教。但是鬼佬讲的耶稣,何尝不是一种说教。
在我看来,西方人信耶稣,其”爱”是思想核心。这很大程度归功于耶稣基督的救赎理论。人之初,性本恶。以爱人之心,去洗脱自罪,救人,也就是在救自己。这种救赎理论洗脑,千遍万遍。久而久之,这“爱”便是无处不在了。
论说教,还有佛道两家。念经打坐,朗诵经书,这佛道学说好倒是好,合国情、和民意。但佛家,道家讲究悟道和自修,对这世间苦,凡尘乐,无欲无求。禅修开悟,追求自我完美;正所谓心中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种注重个人修行的修炼,一不小心,便忽视了对社会的高度关注。即使是积德行善,也只不过是修行中其中一项内容罢了。要待到人人功德完满,却需得假以时日…… 唉,以今时年经济发展速度8%的增长率相比较,这种修炼节奏,可就有点慢了。
到罗孚山腹地了,车在一个道观前停了下来。这道观,坐临福地,层林环抱;参天古木、气势不凡。我不由深深得吸了一口气,顿觉心旷神怡。
站在山间舒了一口闷气,想到在车上想的事,唉!庸人自扰、庸人自扰罢。其实这未经过滤的随想,只是想表达一个忧虑:这国人的信仰问题,是应当摆在执政者的案头上了……
2008.2.12
信仰(二)
无论是宗教信仰也好,迷信也好,都是祈求心灵上的某些依托罢了。这是世人对世态的不同的认识方式。
近20年来,人们看到的是新生一代在对待世界,社会,人生的认识有着类似反叛式的价值取向,那些反传统的价值取向使老一辈直呼“信仰危机”了,“离经叛道”了。但信仰问题究竟会对中国带来什么的后果,现在谁能预知?谁又去预测呢?
欧美自文艺复兴后掀起了思想解放运动。这期间,引起了一系列的谋求社会变革的行为。其后百年间随着科学文化的繁荣,物质生产力得到高速发展;紧随的的启蒙运动掀起了新一轮的思想解放,这给资本主义带来了新的发展契机;与此同时,能够认识世界本身的唯物论也在自然科学,哲学等领域确立了地位.在资本主义的发展中发展起来了。
17、18世纪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论证了唯物论的社会发展观。以至后来,一大批唯物主义的社会活动家(革命家)对这种理想化的社会模式试图实践,试图对资本主义进行社会变革.这就是我们的先辈们 所追求的理想,也就是信仰吧。结果,唯物论的社会发展观只在暴力革命的范畴内取得了验证-----社会主义社会的诞生了。
社会主义经历了几十年之后,不知是这个社会模式从一开始的便有着某些先天的“基因缺失”,在上世纪末竟有相当一部分社会主义国家先后宣布“转型”。这时,人们会问:这社会主义究竟是怎么啦?
其实信仰危机也会出现在我们老一辈人身上。就近十多年来许多怀疑社会主义是否能在中国或者在世界范围内实现及一些困惑的言论的出现,甚至我们一些共产党员也不敢公开声言信仰共产主义,便可说明理论与实践之间出现了何种连先哲们也预想不到的情况。
我信奉唯物论,以脑袋中还留存着的那些基本原理,对以往的信念一如既往。但,思考常常伴随着我,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的初衷。
2008.2.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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